在神像注视下做~~qin gg ushi.c om

    雨打芭蕉声淹没了答案。
    高挚的吻落在她眼睑,忽然尝到咸涩。
    罗浮玉睁了眼,努力逼退泪意,反手扣住他脖颈,指甲陷进他后背绷紧的肌肉。
    “我要你”
    骤雨将道观檐角的铜铃砸得叮当乱响,罗浮玉的道袍前襟大敞,她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淌过胸前起伏的雪浪。
    乳尖沾着晶亮的津液,在冷光下两颗朱果颤巍巍地抖动。
    高挚掐着她腰肢九浅一深地顶弄,望着她后仰的脖颈拉出濒死的弧度,双手覆盖上她的两团绵软。
    发间玉簪叮当坠地,女人唇角溢出呻吟:慢些香炉要,要倒了
    高挚咬住她晃动的绵软,舌尖卷着早已硬挺的茱萸,邪恶的念头复苏,他笑地戏谑:没事,叁清看着呢。
    胯下顶得更凶,囊袋拍打在她臀缝发出淫靡水声。
    青铜兽首香炉随着撞击摇晃,香灰簌簌落在她绷紧的小腹,烫出点点红痕。
    罗浮玉喘了一口气,气不过似的翻身将他反压。
    她揪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。
    现在呢?是我看着你倒下。
    道袍下摆卷到腰际,背后看去,臀尖处有一道新月状的胎记,此刻这弯月浸着汗,随着她骑乘的节奏晃成勾魂的镰。
    高挚的拇指陷进她的臀肉,在雪色肌肤上掐出指痕。
    挺腰向上顶弄时,撞得她胸前两团白浪几乎要扑出衣襟。
    罗浮玉的喘息声突然拔高,指甲在他胸膛抓出浅浅血线。
    高挚闻着她的发香,混合着交合处的味道,浓郁如此的沉香都压不住她穴里溢出的蜜香。
    供案上的供果被两个人撞得七零八落,高挚红了眼,将她抱上桌案,双腿架到肩上。
    这个姿势让花户彻底绽开,翕张的嫩肉裹着狰狞欲望,牵扯出晶亮银丝。
    罗浮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他耳垂:要,要顶到了
    晚间陪观承玩耍时他又给她套上了那条足链,此时配合着屋外的急雨发出无规律的碎响。
    臀瓣随着抽插在紫檀案面磨出绯色,腿根被撞得泛起胭脂红。
    罗浮玉夹紧双腿,足尖勾着他的后腰往深处送。
    高挚突然抽出性器,在她惊喘中并拢她双腿,扭身将她面朝供案站立,晃动间撞上冰冷青铜香炉。
    道袍滑落肩头,乳尖蹭过刻着《心经》的炉身,冰凉的酥麻感传遍全身。记住网站不丢失:p o18 ai.co m
    她来不及嗔怪,肉刃就已经挤进紧致腿缝。
    前端狠狠蹭过肿胀蜜豆时,罗浮玉的尖叫淹没在淫靡水声中。
    这个姿势让花穴吞得更深,罗浮玉扒着神像的底座,手臂颤抖,臀肉被他撞得泛起波浪。
    前液混着爱液将腿心涂得晶亮,他掐着她乳尖挺腰,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雪股间进出。
    供盘摇摆晃动着滚落,罗浮玉沾着葡萄汁的指尖在鎏金莲座上抓出湿痕。
    高挚双腿此时正跪在蒲团上,可做着的事又是大不敬。
    罗浮玉半眯着眼,回头咬他喉结:呵呵呵怎么做爱倒要比你跪经时虔诚了
    高挚闻言一顿,深知她故意说这些来刺激自己,遂沉默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下来,背对着叁清像将人抵在经阁门扉。
    罗浮玉的乳尖隔着雕花木门被磨得通红,臀缝夹着他灼热滚烫的欲望上下套弄。
    要,要到了
    缝隙中,廊下的龟背竹发出沙沙声,高挚听着各处汇集的杂音,突然很想问问身下的女人,自己以后的结局。
    “罗浮玉,如果可以的话,为我养一盆冬美人吧,到时候”
    到时候,他就知道可以为自己开始倒计时了。
    多肉耐活,他运气好的话,或许还能在她、在他们的儿子身边多待一会儿。
    罗浮玉扶着门转过身,下体的顶弄陡然间带上了恨意似的,顶地又重又凶,顶地她说话都说不完整。
    “高挚你,你以为会成为廊下的弃子?”
    男人猛地顿住,退出她的肉穴,将人翻转过来。
    月光下,罗浮玉的肌肤泛着汗湿后的晶莹,指尖滑过他的掌纹。
    “你这个人,连同你的这条命,早就被我刻在身后的长明灯里了。”
    高挚,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灯芯。
    永远燃烧,永不熄灭。
    高挚的腕表磕在青铜香炉上,她喘息着咬住他肩头,指甲抠进他肩胛,足尖在高挚猛然顶进宫口时绷起。
    水声、喘息声、撞击声,此起彼伏。
    罗浮玉感觉尝到了一丝咸味。
    像汗水,又像泪水。
    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罗浮玉小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。
    她难得不在高挚面前遮掩情绪,所以这场性爱比记忆力任何一次都要更酣畅淋漓。
    罗浮玉蜷在经卷堆里,道袍皱成一团云絮,腿心精液混着她的蜜液往下淌。
    高挚从上到下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,舌尖卷走疯狂的证据。
    廊外传来道童洒扫声,罗浮玉困顿地抬腿勾住他脖颈,染着情欲的嗓子像浸过蜜:你猜叁清会不会以后就不接受我们的供灯了。
    咸湿入喉,高挚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满脸餍足的女人。
    她很少说‘我们’,可一旦说出口又是这么动听。
    高挚将人裹进自己的西装外套,俯下身与她接吻。
    第一缕天光穿透窗纸,在《黄庭经》上晕出太极阴阳。
    吻落在她汗湿的眉间,他听见自己的回答:“不会。”
    春风吹又生,罗氏玄乙定当长命百岁。